回忆起作为毛发医生操刀的第一台手术,涂明记忆犹新:“当时做的不多,也就2000个毛囊单位左右,植了一条发际线,但是我整整追踪了一年,当一年后发友重新回到我们院部的时候,我几乎认不出来了,头发变了,发友脸上的笑容也变多了,这就是成就感。”

在来到雍禾植发成为毛发医生之前,涂明曾在公立医院普外科与某私立医院肿瘤外科做过手术医生。“在普外科或者肿瘤外科的时候,其实那个时候很符合外界对于医生治病救人这个标签的想象,但是这些科室带给医生本人的往往是比较沉重的反馈,尤其是在肿瘤外科,很多手术案例实际上做了效果也不会很大,挫败感会更多一些。”涂明回忆起自己过去的经历:“整个调子都是灰色的。”

进入毛发医疗行业,对于涂明来说,是把自己投入到一个更多彩的行业中去:“进入毛发行业成就感会大得多。”

成为一名毛发医生

2017年,一个偶然的机会,涂明了解到了毛发医疗行业:“从我一个同学那里了解到了毛发医疗行业,在网上一查,雍禾是行业龙头,一来二去居然就进入了雍禾。”

虽然在公立医院,涂明已经是一位拿到双证,在手术中正式操刀的普外科医生,但在雍禾,他依然要经历从头开始的培训:“没有毛发医疗的理论与实践知识,我就必须从实习医生开始做起。”在雍禾植发,涂明经历了六个月的培训:“理论培训、实操培训,然后会有非常成熟的老医生去指导你,这些老医生就是你的师傅,会对你负责,会对你的每一台手术进行点评,这样的培训模式下我们新手进步非常快,这种经历也非常珍贵。”

即便是正式进入雍禾,成为一名毛发医生,涂明也在不断寻求向前一步的机会,为此涂明还给自己制定了时间表,“植发手术是非常累的,考验我们的身体,毛发医生必须要一个好身体。”所以每天下班后,涂明都会抽出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来锻炼身体,每天晚上8点到9点,涂明则用来阅读毛发医疗及毛发美学相关的内容。“没有手术闲下来的时候,我们这几个手术医生也会聚在一起,互相对别人的手术进行点评,共同进步。”

在涂明自己的努力与雍禾植发的医生培育推动下,涂明进入雍禾植发短短6年就已经成为雍禾植发宁波院部的医务院长,独当一面。

成为一名好医生

“一开始,我会觉得对于外科医生来说,毛发手术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,但是你在毛发行业认知越深,对这个手术敬畏心就越大。”在涂明看来,成为毛发医生与成为毛发好医生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
“一定要对生命怀有敬畏之心。我们的每一个毛囊都是一个不可再生的小生命,非常珍贵,就像我们本人一样。对生命的敬畏既是一个医者的职业操守,也是一种自救。只有被道德情感约束时,人才能成为人。”

有了对毛发手术与对毛囊、对生命的敬畏,才可能真正认真的审视毛发医生这份工作,有了成为毛发好医生的可能。

在涂明看来,成为毛发好医生,更多依赖的是医学之外的东西,比如耐心,比如沟通。

“是个女性发友,当时设计了有一个多小时,她对美学设计要求非常高,我当时给她设计的发际线完全是按照美学标准来的,无论是美人尖还是发际线与面部各部分之间的比例,都是按照美学标准设计的,画好了以后发友感觉不满意,我们再微调,微调还是不满意,一直画了一个多小时,最后这台手术结果出来以后,发友非常满意。”涂明回忆起自己做的第一个美学设计的案例时,总结出的经验是想做个好医生,一定要有耐心,要跟发友充分沟通。

“跟我们内部的医生聊的时候,很多成功的医生都有一个比较特殊但又比较共同的特质,就是大家都会关注到发友一人一案个性化的需求。”涂明认为,好医生的好正是因为充分沟通之下,医生洞察了发友的隐藏需求,做出了突出个人优势,回避缺点的个性化设计。

“患者自己说他对毛发手术不知道或者说不太了解,但实际上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,而且肯定跟我们的规范不一样,但是他可能一时半会没有表达出来。这就需要医生去挖掘一些患者在意的点,只有等到所有的点都挖掘出来了,我们才能设计出一个好的发型、发际线,才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成功的一个手术。”涂明将这种在深入沟通后洞察患者隐藏需求的能力称之为“灵气”,而这样的“灵气”实际上构筑于扎实的基本功与深入的沟通之上。

涂明是所有进入雍禾植发医生的缩影,从外科医生的骄傲到对毛发医疗的深度认知,从毛发医生向毛发好医生的进阶,从患者那里获得鼓励到自然而然的构建自己“一人一案”的服务能力,正是有了越来越多涂明这样的好医生,雍禾植发才能在毛发医疗市场长期保持行业领先的地位,让竞品无法超越。